描繪人生,講述職業,敲醒靈魂 (《奔跑吧,欲望》的使命) 文/嫩冬瓜;編/何青藍 描繪人生(人生感悟),講述職業(行業秘密),敲醒靈魂(藝術提升),努力想做到這樣,只是處女作,字斟句酌也不能完整表現,不失為遺憾。 但是我堅持文學要反映社會生活是文學的基本特點,但要反映生活的深邃,取決于一個作家能不能反映出生活本身固有的矛盾沖突的復雜形態。既要注意對環境的改造,又要注意對人的改造。 作家必須體驗生活,而這種體驗首先要引起自己驚駭的震撼。 生活閱歷,生活體驗是成為一個作家的基礎。不過僅僅有了生活體驗,有了藝術追求,還不足以寫出使人在感動之余,又在思想和精神上有所升華的作品,還需要作家具有洞察生活內在規律和發展方向的清醒頭腦。 你抓住一個題材,哪怕是很小的,也應該把它放在廣闊的社會歷史背景上去虛構。這是文學批評家謝有順說過的,也能表達我的想法,我受路遙的影響比較大,路遙有對苦難哲學的自豪感,我也有對苦難的深深體悟,敘述苦難并讓之升華是我的追求,只希望我的文字能對社會對人有幫助。
然而整個九十年代都是作家敘說經驗的時代。 寫作已流于趣味化和符號化,讀者買一本小說完全被宣傳用語左右,小說好不好越來越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被宣傳出怎樣一種意義來。 我們目睹了太多粗糙的小說就這樣被炒作成暢銷書或經典作品;敘事如果完全受控于消費符號和經驗主義的引導,文學前景必將一片黯淡。我相信這是所有作家都不希望看到的,也不是我們之謂作家的初衷。 因為文學在任何時候都是人類心靈里一種隱秘的奢侈念想,才華也不是想象力和語言形式的技巧操作,而取決于一個作者的人格境界和心情態度。作家寫作的初衷也許都是高尚的,只是不自覺地形成了一種文體或為了取悅迎合世俗,也許自醒之后就會有所改觀吧。
我不太喜歡太溫和的日子文學,而喜歡有力的,能把對人的追問推向極致的“存在”的文學。 寫作應看到現代人的精神傷口。 在現實中很多作家僅僅是在寫作,是在講一個故事或描述一種狀態而已,很少有人自覺地使自己的寫作聯系于自我追問,追問中國文學的精神本根。沒有追問沉思的寫作往往是蒼白的。多關心一些無關緊要甚至是虛無縹緲的形而上的問題,并沒有壞處。 我期待出現這樣的作家:藝術上有創新,語言上有追求,精神上有健全的制度,能在整體上更完整深刻地把握文學。比如在文學與社會互動之外,還需加入一些命題——存在的意義,生與死,人性,宗教意識等等。 在快節奏的社會里,“慢”也許才是文學最重要的價值觀。
其實,一個國家是否強大,除了看它的導彈之外,就看有多少文壇巨匠,有多少文化寶藏。 希望各位作者勉之!
|